走不动，但上官月不由分说就又给了他一刀。
他说着摇了摇铃铛。
“京城传说闹的鬼如今也就两个，一个花小仙，一个蒋后，不过这两人，不对，两鬼，一个缠着李十郎，一个只盯着皇城，只怕都不知道朱善是谁，杀他有什么用。”
这一次不是划出一道，而是刺入了皮肉。
“公子——”瑞伯从楼上翻上来。
“公主怎么说？”上官可久扑过去问。
他又开始哀求道歉。
上官可久是从三曲巷子里被揪出来的，同样狂欢一夜的他正酣睡，被叫醒的时候还以为有好消息，结果一眼看到上官月那张生机勃勃让人可气的脸。
“快去告诉家里——”
周景云的妻子…..吗？
上次见过，但好像也想不起来什么样子了。
要这么说的话，朱善是在查蒋后党，白循一家就是因此而死，那白篱杀朱善是最合情合理。
“我没事。”上官月说，再对四周的护卫们摆手，“退下吧，这是个神箭手，要的是一箭毙命，一击不中人就走了。”
没有第二支箭射来，也没有其他的杀气涌来，甚至如果没有那支没入船舱的羽箭还在颤动，就像是幻觉。
上官月哈哈笑了：“现在知道我是你堂弟了？杀我的时候忘记了？”说着用刀拍了拍上官可久的脸，“我现在让你知道，就算我杀你，公主也不会救你。”
与此同时，沉睡的楼船活了过来，无数人影奔走，将扑在地上的上官月瞬时围住。
上官月笑了，幽幽说：“我就知道，我这条命，也就配跟这种东西撕扯。”
这恶徒！这狗贼！这疯子！
上官可久心里狂骂着，鼻涕眼泪流了一脸，拼命往山上爬。
上官可久眼角的余光看着贴在脸上的刀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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