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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枫啧了一声，可怜的散兵，要经历四度背叛了。
不等柯莱多加思索，多托雷又淡淡道：“所以，秦枫先生，有兴趣加入愚人众吗？”
秦枫秒答：古文~
面前柯莱迟钝了一下，她不知道要不要复述秦枫的话。
她半天后才说：“秦枫先生说……滚？”
听见柯莱的话，多托雷哈哈大笑，望着柯莱，“柯莱，你现在可是我最满意的实验品。
如今作为我与秦枫先生的中间人，翻译得很到位，但希望你能再详细点。
我更希望得知，他完整的辱骂。”
“……”
秦枫无语了，这个年龄段的多托雷切片是不是有点问题，我是那么不文明的人吗？
片刻后，秦枫通知柯莱，“柯莱，麻烦告诉他，我不会加入愚人众，除非他死。”
嘶……柯莱倒吸一口凉气。
不是，秦枫先生这么厉害的吗？我们都被包围了还能如此挑衅对方？
不过，感受到多托雷玩味的目光后，柯莱看向多托雷，“秦枫先生说……
除非你死，否则他不会加入愚人众。”
这下，多托雷脸色变得古怪了，呵呵冷笑着道：“我死？你的价值有那么大吗？”
在多托雷看来，秦枫无非就是能以意识降临他人身躯，能预知部分未来罢了。
秦枫的价值，还不值得多托雷牺牲分身。
谁曾想，柯莱像是收到指令般，有些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的袖子撩起来。
她指着自己干净的胳膊，道：“秦枫先生说，你们解决不了的魔鳞病，他能解决。”
“什么！？”
多托雷难以置信盯着柯莱的胳膊，眼神瞬间变得疯狂，可看见的也只是稍纵即逝。
柯莱马上重新盖上了胳膊，虽然她很想炫耀，但也不想给这种人炫耀……
感觉好危险。
多托雷马上恢复了清醒，就刚刚看见的而言，柯莱身上的魔鳞病症状完全消失了。
这怎么可能？！魔鳞病是世界树的禁忌知识污染导致，他怎么可能……
多托雷兴奋得眸子都在颤抖，“柯莱，你可一定要留下来，我现在很想研究你……”
他已经下定决心，无论如何都要把柯莱或者是秦枫留下来，这对他的研究大有帮助！
这可是世界树污染啊！太美妙了！
秦枫啧了一声，随后由柯莱诧异地转述道：“秦枫先生说，我想走你也拦不住。
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来多一会，就麻烦你拿出足够多的条件。”
多托雷咧开嘴笑着道：“秦枫先生，我知道你很强。
可即便柯莱的身体恢复健康，你也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柯莱面露难色，一字一顿道：“秦枫先生说，你再不拿出条件，他就走了。”
心里，柯莱颤抖着问秦枫，“秦枫先生，您这是要离开了吗？”
她害怕秦枫把她丢下来，多托雷曾对她做过的每一个实验，在每个深夜做噩梦都会梦见。
惊醒之余她都会静静看着自己手臂上被拔掉鳞片的伤痕发愣，疼痛早已麻木。
感受到柯莱紧张的心跳声，秦枫无心吓唬她，“放心吧，柯莱，我会带你走的。”
“嗯，我相信你，秦枫先生。”
柯莱看向多托雷，问：“秦枫先生问你，想好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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